袁文会(袁文会与骆玉笙的事情)

 2023-09-21  阅读 10  评论 0

摘要:今天给各位分享袁文会的知识,其中也会对袁文会与骆玉笙的事情进行解释,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开始吧!袁文会的家族介绍袁文会(1901一1950),祖居天津南门外芦庄子(又称芦家庄)。祖父袁老先,哥仨都是秃头,共生子侄八人。袁文会之父大排行行七,名袁国璋,生二子,长子袁文会,次子袁文德(文德为人老实、好学,于1935年万国公寓凶杀案后被吓死)。袁老先为芦庄子著名混混,在日

今天给各位分享袁文会的知识,其中也会对袁文会与骆玉笙的事情进行解释,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开始吧!

袁文会的家族介绍

袁文会(1901一1950),祖居天津南门外芦庄子(又称芦家庄)。祖父袁老先,哥仨都是秃头,共生子侄八人。袁文会之父大排行行七,名袁国璋,生二子,长子袁文会,次子袁文德(文德为人老实、好学,于1935年万国公寓凶杀案后被吓死)。

袁老先为芦庄子著名混混,在日租界松岛街设立脚行锅户,旭街至海光寺这条街上的日商洋行和中国商店,凡装卸货物一律须由袁家脚行承包。袁老先很有点武功,手使一把特制铁锨,他弟兄及子侄十余人,在芦庄子一带形成一霸。1898年袁家扩展霸业,老七袁国璋到北城根估衣街争夺当地脚行,老七很有臂力,在与对方争斗中失手打死了人,被清官府逮捕后,判处充军山东。是年正值山东义和团兴起,袁国璋趁乱 *** 逃跑,参加了义和团。庚子义和团失败后逃回天津,两年后去山西参加清军,自此永无音信。继而袁文会母死,他与弟弟文德同由其八叔袁国玺抚养。

民国初年袁老先弟兄相继死去,袁家脚行也逐渐衰落。老八袁国玺改行,在芦庄子开设宝局(赌场),利用其父兄的余威和与日租界交界的有利条件,生意非常兴隆,故而无暇照顾袁文会弟兄。

郭德纲师爷赵佩茹在相声界声望如何?马三立为何会和他搭档说相声?

赵佩茹老先生师承焦寿海,在相声的辈分“德,寿,宝,文”里面,他应该算是“宝”字科的,而且他也是焦寿海先生的入世弟子,也是大弟子。在相声界是第六代传人,和侯宝林,马志明是同一辈相声艺术家。

赵佩茹先生在相声界的声望

赵佩茹先生在刚刚步入相声这个行业之时,由于是焦寿海先生的入世大弟子,深得他的真传。在相声表演形式上功底深厚、活路宽阔,用字准确,细致入微而闻名于相声界,因此,他倍受同行们的崇敬。最关键的一点,在那个时代,捧哏,逗哏没有现在区分的这么清楚,只要是一个相声演员,在这两方面都必须做到游刃有余。赵佩茹老先生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他在捧逗上面,都发挥的特别出色。

早年期间,他和常宝堃互相搭档,而且主要以捧为主,两个人在一起表演了大概有14年的时间,再一次慰问朝鲜演出中,常宝堃不幸离世,赵佩茹先生也受伤。

离开了常宝堃先生以后,他换了好几个搭档,先后和李寿增和马三立表演了很多的经典相声作品,直到1973年与世长绝。

赵佩茹先生一生一共收了33个徒弟,其中就有现在最火的相声演员郭德纲的师傅侯耀文先生。

赵佩茹先生和马三立合作的契机

赵佩茹先生的老搭档常宝堃去世以后,他这位被称为“亘古一捧”的宝藏相声艺术家一时间没有合适的搭档,自己做过单口,也和李寿增搭档过,效果都一般。

而马三立也先后和杨少华等人搭档,因为他的马氏相声一头沉的表演方式,为他捧哏的几位相声艺术家都显得话特别少,包袱不够响。直到后面遇到赵佩茹以后,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而且在捧逗之间,他们的语言接洽能力也是相得益彰。也为以后创作出很多优秀作品奠定了基础。

侯宝林大师让侯耀文拜早已去世的赵佩茹为师,就说明赵佩茹的相声地位和水平肯定都特别高。相声界都尊赵佩茹为“通天教主”,马志明更是推崇赵佩茹为“捧哏演员中亘古第一人,空前绝后”。

赵佩茹(1914—1973年),满族,出生于河北。中国相声第六代传人,为“宝”字辈的大门长。

赵佩茹本来姓“肇”,他的祖辈是满族八旗子弟。到他父亲肇熙贤这一辈家道败落,父亲才将“肇”改成了“赵”,并带着一家老小到张家口投亲靠友。因为机缘巧合,赵佩茹的父亲认识了常宝华的父亲常连安,进而又到天津和焦少海等人结为异性兄弟。

1924年,刚刚10岁的赵佩茹就开始跟随焦少海学徒,赵佩茹的师爷就是“相声八德”中的焦德海。赵佩茹聪明好学,深得师爷和师父的喜爱,两个人都把一身本领传授给了赵佩茹。

赵佩茹刚出道时以“小龄童”的艺名撂地演出,相声八德之一的裕德隆给他捧哏。师父曾经给他起了个艺名叫赵宝琛,因为拗嘴,没有叫响,后来改为为赵佩如。

赵佩茹是“宝”字辈中第一个拜师的,那就是理所当然的大门长,大师兄,又因为他会得多,见识广,且是捧、逗两门通吃,所以同行都尊称他为“通天教主”。

20世纪30年代前期, 李寿增为赵佩茹捧哏,在京津两地的大小场地及电台演出,名声鹊起。

1937年15岁的常宝堃和23岁的赵佩茹搭档说相声,两个人互为捧逗,赵佩茹以捧为主。不久就红遍了大半个中国。因为常宝堃艺名叫“小蘑菇”,为了相互配合,赵佩茹也在“如”字上加了一个草字头,名字就从赵佩如变成了赵佩茹。

赵佩茹和常宝堃一共合作了15年,演出了100多个段子。赵佩茹的常宝堃的相声天赋极高,两个人搭档更是珠联璧合。更为难得的是两个人的脑子跟电脑一样,常宝堃会的词,赵佩茹也会,赵佩茹会的词,常宝堃也会。两个人会根据现场需要临时分配捧逗角色,不论谁捧谁逗,都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50年代初常宝堃到朝鲜前线为志愿军演出时,不幸壮烈牺牲,当时赵佩茹也光荣负伤。天津筹办天津曲艺工作团时,赵佩茹任副团长。没有搭档的赵佩茹开始改演单口相声和评书。

赵佩茹在天津市曲艺工作团一定级就被定为四级,月工资达240元。六级以上就相当于高级知识分子,当时天津曲艺团根本没有一级、二级演员, *** 、四级的演员包括骆玉笙、马三立、常宝霆等人。

赵佩茹为人正直,非常讲义气。上世纪60年代,张寿臣先生生病之后,赵佩茹经常买东西去探望他,一直持续到张寿臣病故。

1962年赵佩茹开始和马三立合作。马三立这样评价赵佩茹: “赵佩茹在场上就跟京剧的打鼓佬一样,又像是使船把舵的,我认为他的捧哏艺术,超过了老前辈!”

侯宝林大师也非常欣赏和尊重赵佩茹。上世纪70年代初,侯宝林专门到天津探望病中的赵佩茹,两个人还约好,等赵佩茹病好之后,上北京给侯宝林捧哏。可惜的是1973年赵佩茹不幸因病去世。

侯宝林对赵佩茹一直是念念不忘。改革开放之后,早已功成名就的侯耀文虽然也开始收徒弟,可他自己还是个海青。侯宝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亲自派人找到赵佩茹的大徒弟李伯祥,由李代拉侯耀文拜入赵佩茹门下。

小处见大,侯宝林先生作为相声大师,如此看重赵佩茹,赵佩茹在相声界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

少马爷马志明说: “赵佩茹是捧哏演员亘古第一人,空前绝后。”

德云社总教习高峰评价赵佩茹的捧哏 “犹如如来佛的掌心,任凭你逗哏的怎么像孙悟空一样折腾,都跑不出去。他掌握着逗哏的。 ”

名师出高徒,赵佩茹的徒弟也出了好几位相声名家,如李伯祥、高英培、常贵田和侯耀文等人。

1951年,常宝堃和赵佩茹到朝鲜前线为志愿军演出。后来常宝堃壮烈牺牲,赵佩茹也光荣负伤。常宝堃牺牲后,赵佩茹基本上以说单口相声和评书为主,偶尔也和别人说对口相声。马三立的搭档张庆森先生因为双目失明而提前退休,马三立就走了单儿。马三立曾经为了提携杨少华,让杨少华给他捧哏。无奈当时的杨少华太年轻再加上有思想压力,所以在台上就跟听相声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曲艺团领导安排赵佩茹与马三立搭档,当时属于“拉郎配”,但是却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赢得了天津父老乡亲的欢迎。

赵佩茹和马三立同岁,但马三立是“寿“字辈,所以按相声规矩,赵佩茹在台下得给马三立叫“师叔”。据说因为两个人关系亲密,赵佩茹都是直接喊“三立”,而马三立也从不计较,总是乐呵呵地答应。

马三立和赵佩茹从1962年开始正式合作,两人合作非常默契,不管马三立怎么入活,正使、反翻,赵佩茹都能应对自如,也总能让马三立感到如鱼得水,轻松自如。两人留下了《三字经》、《学外语》、《卖挂票》、《开粥厂》等珍贵的录音资料。

综上所述,郭德纲的师爷赵佩茹先生是相声界非常全面的捧哏,他基本功扎实,应变能力超强,又与人为善,做人正直,所以赢得了相声界广泛的尊敬,人称“通天教主”。马三立和赵佩茹的合作是曲艺团领导安排的,由于两个人配合默契,包袱不断,所以深受观众朋友们的喜爱。

赵佩茹先生是相声宝字辈的大门长,在相声圈的声望当然不小。在马三立所有的搭档里,论业务,没人比得上赵佩茹。用马志明的话说:“当代中国说相声的捧哏,超过赵佩如的...甭说超过,接近他的可以说是没有。”

对于普通相声听户,赵佩茹先生的声望属于第二梯队,当然,第一梯队也就是张寿臣、常宝堃、侯宝林、马三立、刘宝瑞五人而已。

从解放前袁文会对他的态度,也能看出赵佩茹先生的地位。

当时燕乐和庆云打对垒,燕乐年终演员有双薪,袁文会掌控的庆云约的是一、二流的曲艺名角,如小彩舞的京韵大鼓,陈士和的评书,赵小福的时调,金万昌的梅花大鼓,郭荣山、韩永先的拆唱八角鼓,于德海、冯书田的中国戏法,佫树旺的坛子,谭俊川的翔翎技艺(踢毽),吉平三、荷花女父女俩的太平歌词,常树田的单弦,张寿臣、侯一尘的相声,另外又找来几个漂亮的女演员清唱二黄。阵容强大,一时无两。大轴主角小彩舞原己在小梨园挑大轴,凭着袁文会的势力,小梨园允借两个月。

其中常宝堃和赵佩茹的相声也是顶梁柱,有一次常赵二人谈闲话,就说咱们这么卖力,票房这么好,也混不上双薪。谁知被袁文会知道了,马上派人把赵佩茹打了一顿,杀鸡儆猴,好在没打常宝堃。

可见在袁文会心中,赵佩茹先生比常宝堃先生差一点点,但又比其他艺人高。

后来袁文会又成立了兄弟剧团,以常宝堃和赵佩如为主角。从此,他们俩平时受压迫还不提,有一次因为上座不好,袁文会的狗腿子就要把常宝堃和赵佩茹给废了,结果兄弟剧团全班人马都到袁文会家去跪地哀求,向袁赔礼,才算罢休。

旧 社会 艺人的地位低下,很多时候被人欺负,从被欺负的情况也能看出地位声望。(兄弟曲艺剧团的反串戏及彩扮相声剧,一直演到解放后的一九五零年,最后的一出戏是《枪毙袁文会》。这出戏是对压迫艺人的恶魔的控诉,也是对旧 社会 的控诉,对袁文会其人其事,其罪孽,大家都非常熟悉,而且又都身受其害,所以演得很成功。赵佩茹的袁文会,如实塑造了一个万人唾弃的恶霸形象。)

而马三立和赵佩茹作为搭档,可谓天造地设。

赵佩茹先生和马三立合作的契机

赵佩茹先生的老搭档常宝堃去世以后,他这位被称为“亘古一捧”的宝藏相声艺术家一时间没有合适的搭档,自己做过单口,也和李寿增搭档过,效果都一般。

而马三立也先后和杨少华等人搭档,因为他的马氏相声一头沉的表演方式,为他捧哏的几位相声艺术家都显得话特别少,包袱不够响。直到后面遇到赵佩茹以后,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而且在捧逗之间,他们的语言接洽能力也是相得益彰。也为以后创作出很多优秀作品奠定了基础。

1973年赵佩茹因病去世,马三立闻讯痛哭失声,这也是马三爷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落泪。

据说马三爷去火葬场送赵佩茹先生时,看到赵先生的遗体,说了一句:佩茹啊佩茹啊,说了一辈子相声没“顶瓜”,今天怎么“顶瓜”了呢。

“顶瓜”的意思是紧张,出汗,原来赵先生的遗体从冰柜里推出来,遇到空气后脸上有了水珠,所以马三立大师有此一说,在场的人听了,着实心酸。

赵佩茹是有名的相声演员,没有什么负面新闻,马三立之所以会和他搭档说相声,是因为赵佩茹原来的搭档去世了。

赵佩茹因功底深厚闻名于相声界,还有很多知名徒弟

赵佩茹(1914~1973),自幼随戏法艺人赵希贤学艺,后拜相声大家焦寿海为师,专门学习相声。

赵佩茹是“宝”字辈艺人,在相声界的辈分相当高。他还是同代艺人当中最早拜师的,因为是入室弟子,得到师父的真传,基本功扎实,又能灵活应用,而在相声界有很高的名望,倍受同行们的尊敬。

上世纪30年代前期,著名相声演员李增寿曾经给赵佩茹捧哏。二人搭档,在京津两地的剧场及电视台演出,很快便名声鹊起。

1937年开始,赵佩茹与常宝堃合作,互为捧逗,赵佩茹以捧为主。二人的合作就是相得益彰,深受欢迎。

解放以后,赵佩茹积极创作新的相声段子,如《新灯谜》等等。

赵佩茹台风稳健,人物活灵活现,语言节奏鲜明,包袱又响又脆。无论是捧哏、逗哏,还是单口、群口、对口相声,都能轻松驾驭,让传统相声充满魅力。

不仅如此,赵佩茹还广收徒弟,桃李满天下。其中,很多徒弟都是相声界响当当的人物,共有33名,李伯祥、高英培、常贵田、侯耀文等等,赵佩茹还是郭德纲的师爷。

赵佩茹的搭档不幸去世,才和马三立说相声

赵佩茹与常宝堃搭档挺好的,但在1952年4月,二人赴朝慰问志愿军时,常宝堃光荣牺牲,赵佩茹也不幸负伤。

1952年至1954年,赵佩茹改成单口相声和评书,偶尔也说对口相声,是常连安给他捧哏。

1954年,赵佩茹与李增寿开始搭档说相声。

1962年至1966年,赵佩茹与马三立结识,开始搭档说相声,赵佩茹主攻捧哏,留下很多珍贵的资料,《三字经》、《学外语》、《卖挂票》、《对对子》、《扒马褂》等。

赵佩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相声演员,跟谁搭档说相声都挺好。

1973年,赵佩茹生病住院,侯宝林经常来看他,并且答应等他病好以后就接他去北京,为侯宝林捧哏。没想到,那一年赵佩茹就去世了,享年59岁。

赵佩茹后半生以捧哏为主,是有名的捧哏演员,同德云社于谦的风格差不多。所有和赵佩茹搭档的相声演员当中,马三立是最有名的。可以说,马三立后面成为相声大师,与赵佩茹有很大关系。

马志明对赵佩茹的捧哏有极高的评价

少马爷马志明对赵佩茹有极高的评价,他这样说,“我认为赵佩茹的捧哏艺术超过了老前辈”。马志明虽然说的不是金科玉律,但他的话是非常中肯的,他不会去刻意巴结别人。

看过赵佩茹相声的人,拿他与当今的相声演员对比一下就会发现,赵佩茹的捧哏水平确实是一流的,当今的相声界没几个人能赶得上。

赵佩茹对相声的贡献是非常大的,还为相声界培养了那么多的优秀徒弟,比如常贵田等人,他们也都在收徒弟,继续为相声的传承做贡献。

侯宝林当年还想让侯耀华拜赵佩茹为师,幸好没成功,要不然侯耀华的做法会毁了赵佩茹的一世英名。

1、赵佩茹老先生是最早重视捧哏的独立艺术价值的相声表演艺术家。 他认为捧哏演员在台上要盯住逗哏的,随着逗哏演员的叙述表示各种不同的感情,有肯定的,也有否定的;有夸耀赞美的,也有冷嘲热讽的;有的是用语言,有的是用神气;有正面烘托,有侧面渲染,有辅助明垫,有辅助暗垫,有代表观众提出质问的时候,也有现挂包袱增强效果的时候。

2、马三立先生说过:“我是孙猴,佩如是如来。假如佩如逗哏我捧哏,他拿360,我拿120,不少。假如我逗哏,佩如捧哏,我拿120,他拿360,不多。我是唱戏的,佩如是鼓佬。佩如下底传中,我才能临门一脚。”

他们的合作,在各自艺术上都是一个飞跃,一个里程碑。马三立发现了赵佩茹,赵佩茹发现了马三立,他们各自又都发现了自己。在两位大师的碰撞下,艺术之光耀眼夺目。

赵佩茹能够走上相声道路,也是机缘巧合的事情,因为他家不是干这个的。

赵佩茹的父亲赵希贤,是挑厨供的(春典,变戏法的),按理说赵佩茹应该子承父业,将来也挑厨供。

但当时焦少海(也叫焦寿海)在京城找不到搭档,据说是因为焦少海太矫情,喜欢把自己打扮的油头粉面的。而当年的相声艺人腻歪这个,觉得你一个卖艺的江湖人,留着小分头抹一脑袋发油,很多活都使不出来。因为传统段子的角色都是底层,流氓痞子沙雕居多,油头粉面的塑造不了角色。

所以没人愿意跟焦少海联穴,东安西城天桥他都去不了。而焦少海自己又不擅长单春(单口相声),只愿意使对 *** ,于是找到朋友赵希贤商量。赵希贤一想自己儿子学戏法要吃多少苦才能出师,还不如学一门文生意(当时相声评书是文生意,打把势卖艺是武生意)更好,于是就让儿子拜焦少海为师,跟他学习相声,也顺便解决了焦少海搭档的问题。

于是赵希贤的儿子赵佩茹就成了焦少海的弟子,艺名叫小龄童,记住前面没有“六”啊。

另一种说法是赵佩茹压根就是老焦家养大的孩子,没懂事就住在焦家,给他开蒙的也是焦德海,后来才指派给儿子焦少海当徒弟的。

无论哪一种说法,当时焦少海为了把小龄童带出来,亲自给他喂活,自己那么大一个角儿给孩子捧哏,那自然是能耐蹭蹭的涨了。而赵佩茹也是天赋异禀,毕竟有文武两门生意的底子,无论说口还是身上,那都一等一的棒,等到他出师的时候,名气已经远远超过其师父焦少海,成为独当一面的大角儿了。

当时赵佩茹被各个茶馆剧场邀约,甚至连当时非常奢侈的电台都请他去录相声,每天少说也有十几块大洋的收入。而赵佩茹红了之后仍然孝敬焦少海,让焦少海非常感动,拿着徒弟给他的钱去花天酒地(当时的艺人 *** 活动就这些),彻底忘记了自己养徒弟是为了重回舞台巅峰的目标。

于是赵佩茹就去找了小蘑菇常宝堃当搭档,两人确实是天作之合,一个是从小被父亲量活长大的,一个是被师父从小量活长大的。天赋满满的同龄人一碰撞,立刻火花四溅一举成名,当时天津五档相声,小蘑菇和赵佩茹几乎压过了张寿臣,成为天津剧场的顶流。

至于两人跟袁文会那些恩恩怨怨,这里就不展开说了,毕竟那是特殊 历史 下的故事。但赵佩茹确实挨过袁文会的打,而且对他的恨也更深,以至于解放后庆云杂耍馆解放后改名为共和戏院,赵佩茹扮演袁文会,因为演得太传神,张寿臣后来看见赵佩茹都“顶瓜”(紧张害怕之意),可见赵佩茹的表演功底有多深。

赵佩茹现在也被人称为捧哏亘古第一人,主要原因就是他两个主要的搭档——常宝堃和马三立实在太有名,而他逗哏的搭档又太一般,以至于赵佩茹捧逗双绝的能耐都被忽略了。

实际上赵佩茹对于逗哏捧哏两个位置都有非常深刻的见解,怹对于舞台尺寸的掌握,以及观众情绪的把握都是独一档的。赵佩茹的捧哏功底可见于常宝堃和马三立,尤其是马三立在离开赵佩茹以后,跟张张庆森王凤山的合作,综合表现就差了不少,所以马老才会对赵佩茹如此痛惜。

而赵佩茹逗哏的水准,可以从他的徒弟高英培李伯祥身上看到端倪,佩茹老可不是那种收了钱给个名分的商人师父,怹对徒弟都是亲自教学,而且严格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正因为这种对艺术的一丝不苟,所以高英培和李伯祥等才有这种艺术成就,两人都是津门相声的风云人物,足以印证名师出高徒这句话。

总而言之,正如德云社总教习高峰所说,赵佩茹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神,这并非人云亦云,实出于赵先生艺术的精道。

这句评论对赵佩茹而言丝毫不会过誉。

至于侯耀文这个带拉的徒弟,赵佩茹一个字都没教他,只是挂个名而已。至于侯耀文的徒弟郭德纲,他是连侯耀文都没教一个字的人,就更加和佩茹老拉不上关系了。

这种师承关系和艺术无关,属于商业领域的范畴,应该另当别论才是。

都知道早几十年前赵佩茹和马三立搭档说相声,赵佩茹的师父是老前辈张寿臣的纸媒为师,再往前缕空间更大,范围更广由于赵佩茹先生跟张寿臣学的是单口相声,又没留下来什么具体资料 所以无人谈及。

赵佩茹做为60年代更佳的捧哏人后来与上辈人马三立先生搭档为捧的相声艺术,辈份之高不得不说:他是德云社班主郭德纲的“师爷”,由于辈份原因赵佩茹(1941年出生)是相声界的第六代传人,我听过说:少马爷的辈份之高目前谁也比不了。

赵佩茹是侯耀文之师,身份自然贵重,有根儿有蔓为相声界的必备,回到话题:郭德纲的师爷是赵佩茹先生,但年龄段可以与马派创始人马三立同台,(随说马三立比赵佩茹高一辈?)说起来很复杂而且不是一两句就能说的清透。

到底第一代是谁?因为到了郭德纲这辈已经是第八代,与郭德纲的同辈人姜昆于谦冯巩,再往上论需要进一步研究和 探索 ,以我看来只知道郭和于及姜同辈,难怪姜某人总与郭先生做对?

(如果错位请提示,权当杜撰见谅)

王自健曾经把郭德纲比作小蘑菇再世,小蘑菇是相声行业里百年不遇的天才,就是赵佩茹的搭档,天才的搭档当然也是天才。

只不过相声行业里捧哏的声望往往都不如逗哏高。

赵佩茹的声望在当时也不如小蘑菇常宝堃,就像现在于谦的声望不如郭德纲一样。

但是在捧哏这个角色身份里,赵佩茹被称为是相声界捧哏第一人。

其实赵佩茹捧逗俱佳,在师承上面确实是郭德纲的亲师爷。

马三立会和他搭档说相声不是因为马三立多看得起赵佩茹,在过去最火的五档相声里,常宝堃赵佩茹这一档是最火的,马三立当时的声望未必比得上赵佩茹。

辈分上马三立比赵佩茹高一辈,其实也是同龄人。

众所周知的原因,抗美援朝的时候,常宝堃赵佩茹进朝鲜慰问演出,常宝堃烈士在这个时期不幸遇到了美军的轰炸,牺牲在了朝鲜战场。

之后赵佩茹没了搭档才和其他人搭档说相声。

马三立作为同龄人中比较出色的角儿才有了和赵佩茹合作的机会。

就算把赵老爷子吹的上天去,现在也是99%的人不爱听。

因为现在听的是“乐儿”,以前听的是“味儿”。

什么是味儿?

瞧瞧这段儿《对对子》:

【马三爷:“我学这个~华老华世奎,看过他的字儿么?”

佩茹老:“看见过。”

马三爷:“这种叫什么体这叫?”】

这句……

嗨!也就亏着是佩茹老啊!

所以马三爷说:

“我要是孙悟空,佩茹就是如来佛。甭管我怎么折腾,都飞不出去!

不过我这孙猴要是淘气,在他手里撒泡尿,他也没辙……”

您瞧这泡尿撒的……

什么时候您要把这段《对对子》听出味儿来了,就算是摸着听相声的门槛了。

也就明白佩茹老为什么是“通天教主、亘古一人”了。

再也就明白马三爷为什么老乐意和怹“掐”了。

最后,这可是当年老侯大师想抢都没抢到的人呐!

以上……

幽默是幽默。滑稽是滑稽。前者是相声真谛。后者去看上海一个剧种。不是相声。

小站土匪现在的后人在哪里

没有记录他们的后人,土匪一般都被剿灭了,很少有人有子女的。清末民初,匪盗啸聚在天津小站、黄骅渤海湾一带,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小站多水洼苇塘,袁世凯曾在此操练新军,散兵游勇、地痞流氓特别多;黄骅位于渤海西岸,滩涂广阔,村落分散,天高皇帝远,遍地是盗贼。这些匪盗或是一帮一伙袭扰镇店、村庄,或是驾船扬帆骚扰渔民、货船。匪首为逃避官府抓捕,大多用诨名或报号,当时出了名的有匪盗有三品子、许三头子、李二猴子、刘四歪脖。天津最出名的流氓头子袁文会,最怕小站三品子。有一次三品子带人去南市听戏,占了袁文会的包厢,那袁文会能答应吗?双方冲突,三品子的手下抬手一枪,打飞了袁文会的帽子,袁文会呲了。回去后,三品子放出风去,扬言要 *** 袁文会。袁文会求三品子他娘出面调停,才平息了此事。咱们先讲一个故事。东沽有姓刘的哥儿俩,养着一条渔船,雇了三个伙计,一共五个人,高扯帆篷来到南堡地界打渔。正要撒网,忽然前方驶来一条大船,满扯蓬帆,船行飞快,眨眼就到了近前。船上有十多个人,其中四五个端枪挎盒子,一看就是海匪。渔船想跑也来不及了,五个人只好束手待擒。海匪的大船傍上渔船,海匪跳过来,挂上缆绳拴住了,这就如同给渔船带上镣铐,再也逃不走。刘老大交不出钱,海匪可不是吃素的,把他被反绑在船桅上,拿竹竿子一通猛抽猛打,直抽得他身上鲜血淋漓,透过褂子渗出来。打一个还不过瘾,刘老二也跑不了,照样绑起来拷打,但他也是身无分文。那三个伙计就更穷了。海匪见实在榨不出来油水,就把刘老大押到匪船上当肉票,告诉刘老二,限他三天内拿三百块现大洋来赎人,过期不赎,只等收尸!海匪的大船掉头远去。刘老二等人也没心思再打渔,刚忙起网掉头,停泊在南堡,但是去哪凑钱啊?找谁接?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到了第三天晚上,刘老大竟然自己回来了。什么情况?原来刘老大被押上海匪的大船后,和十几个“肉票”一起,被闷在暗舱底下,黑咕隆咚,汗臭尿臊让人喘不上气,再加上身上伤口作痛,血水、汗水湿透衣服,疼得他晕了过去。过了一会醒了,跟那几个肉票一聊才发现,海匪的这艘大船,其实也是一条渔船,船主是宁河的渔民,同样也是遭了劫持。也不知道关了多长时间,暗舱里的肉票一个接一个被叫出去,有的是家里送足了银钱,放走了,有的因超过了期限钱没送到,被装进麻袋,扔到了大海里。这天夜里刮起了大风,几丈高的巨浪滚滚而来,大船像个水瓢一样,一会儿被托起来,一会儿又被颠下去,人在船上,肚肠子都被搅翻了个儿。刘老大蜷缩在舱底,越呆越害怕,就觉得有人爬过来捅了他一下,帮他解开了绳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风浪太大,海匪们都晕了,你敢下手吗?”刘老大一看,是这条船的船主,那个宁河渔民,现在狂风巨浪,这叫天赐良机,干吧!大伙儿一合计,都赞成动手。海匪一共有六个人,肉票们抄起能用得上的家伙,悄悄钻出底舱,一起动手,将几个已被海浪颠晕的海匪架起来,扔到大海里。刘老大这才脱身回家。还有一件事,当年北塘有一个叫侯洪斌的商船老板,从营口装了一船高梁米,运到塘沽下洼,路经一处海湾,被海匪许三头子劫持,连船带人扣下。许三头子放了侯洪斌,让他回家筹款,带齐一千块现大洋,回来换船换人。侯洪斌正在左右为难之际,许三头子突然被韩复榘招安,释放了船工,船工们驾船拉货回了北塘。有一个叫刘佩臣的,带领百十号土匪占据黄骅歧口,被称为“刘部队”,附近的羊二庄、新城、黄圈等地,都属于他的势力范围,当地流传:“羊三木,吕家桥,雁过拔根毛”“宁走一千里,不走新城西关”。刘佩臣手下有个叫从宝彦,是塘沽南开人,带着几个土匪窜到本村丁家,正遇丁某要出门,被从宝彦挟持回屋,将家中财物洗劫一空。又窜到老沙的家里,将老沙的闺女打伤,带走老沙的儿子,让他到老营盘去领尸!东沽聚祥楼的伙计仝振庚,是山东无棣仝家庄人,过年回家行至小站附近遇上了土匪,全身财物被劫。他的同乡仝永生在东沽华丰楼首饰店学徒,满徒回家,在西沽曹家坟地一段荒野小径遇上土匪,死于棍棒之下。小里寨村有个叫郭宝兴的农民,到天津军粮城一地主家打短工,秋收后回乡,从塘沽登船,到新城西关时遇上劫匪,全部所得和随身的行李统统被劫,还好捡了一条命,讨饭回家。西大沽有一家姓郑的,开铁工厂,遭了土匪,把郑老板绑走,家里人凑不出赎金,郑老板惨遭撕票。还有一家朱记冰窖,弟兄六人合伙经营,是当地的富户,土匪眼中的肥肉,绑走了朱老五,也是因为那哥儿几个没有赎金,被撕了票。到了30年代中期,宋哲元出任河北省主席,大力剿匪,派一个骑兵团坐镇盐山,在岐口、羊二庄各驻扎一连兵力,一处发现匪情,全团联合行动,大股土匪、海匪只得逃之夭夭。也有归顺受招安的,土匪李同勋挑号“李道长”,带领百余名手下归顺,宋哲元让他当了连长。海匪许三头子、黑老五也受了招安,由匪变军,这么一来更没人管了,凡是养船户,都要按季度给他交保护费,不交就抓捕治罪,百姓苦不堪言,足可以看出当时社会的混乱黑暗。

袁文会的充当汉奸

袁文会认贼作父,死心塌地的为日本帝国主义效劳,是日本侵略中国的得心应手的工具。在“七七”事变前,袁就已经充当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在日本侵占了天津以后,更进一步投靠日本帝国主义。袁文会在这期间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真是罄竹难书。现仅举其荦荦大者一,略述于下:

(1)组织“便衣队”暴乱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又把侵略魔爪伸向华北。在日本特务土肥原贤二亲自策划下,一九三一年十一月由汉奸李际春、张璧等人在天津发动了一次“便衣队”暴乱。袁文会收罗了一千多名吸食毒品的“白面客”,参预了这次骚乱活动,严重地扰乱了社会秩序,为日本帝国主义侵占华北制造借口。

(2)建立汉奸组织

在一九三五年,袁文会秉承日本特务小日向的旨意,纠合汉奸、青帮分子张逊之等人,建立以青帮为核心的“普安协会”,网罗社会上的一些残渣余孽,冒充所谓“民意代表”,经常散布“要求华北自治”的汉奸舆论,扰乱视听,为日本侵略华北张目。日本侵占天津后,又组织“安清道义会”的汉奸组织。

(3)抓捕杀害劳工

在“七七”事变爆发前数年,袁文会唆使其爪牙在南市、地道外等地诱骗壮丁,押送到海光寺日本兵营,为日本帝国主义修筑地下工事。日本人怕劳工泄露军事工程情况,竟秘密将劳工杀死,抛入河中。当时天津海河常有浮尸漂流,就是这些惨遭杀害的劳工。

(4)供敌情报

袁文会的爪牙遍布社会的各个角落,这是他为日寇搜集情报的一个有利条件。各饭店旅馆、 *** 场所、烟馆、赌场、妓院、车站、码头等,都是袁搜集情报的渠道,其所涉及的方面也非常广泛,如政治动态、经济活动、人物行止、社会舆论,都在搜集范围之内,特别重视搜集有关八路军活动的情报。袁与日本宪兵队、日本茂川特务机关、日本驻天津总领事馆,日本守备队、日本海军武官府等机关都保持联系,供给情报。

(5)贩卖华工

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后,由于国内青壮年都被征入伍,劳动力缺乏,于是便从中国劫掠大批“华工”。当时在日租界福岛街(今多伦道)有个大东公司,就是一个专门招募华工的机构。大东公司从天津的四乡八镇以至河北省沧县、盐山,山东省的济宁、兖州一带,以介绍职业为名,诱骗大批劳工来津;也有些是被扣上“私通八路”的罪名抓捕来的,然后强行押往东北及日本国内。为了镇压被胁迫而来的劳工的反抗,日本帝国主义便利用袁文会的势力与大东公司狼狈为奸,贩卖华工。

袁文会在芦庄子成立了一个名叫“会德号”的机构,专门从事贩卖华工活动。会德号租得南开体育社,临时搭盖几间简易房子,四周砌起围墙,作为华工来津后临时食宿之所。后来体育社容纳不下越来越多的华工,袁又在南市“三不管”租了几个说书场。被诱骗或拘捕来的华工,一进入体育社这个大院,就等于进了集中营,院门口及周围都有流氓手持尖刀棍棒把守,华工只许进,不许出。大东公司招募的华工,形式上都付给一笔“安家费”及预支一些工钱,就是对华工们这一点点的 *** 钱,袁文会这个吸血鬼也不放过。例如,华工的食宿完全由袁文会一手包办,在体育社大院里,有袁文会开设的饭馆,要吃饭只此一家;华工取证件要照相,袁文会找来照相馆代为拍照,从中又捞一把;袁文会还在院里设有赌局,利用“吃腥”的手法,想尽办法把华工手里的钱榨个精光。

被骗卖的华工,在日本帝国主义的残酷折磨下,多数惨死在他乡异域,袁文会双手沾满了千万华工的鲜血。

(6)组织“袁部队”

天津附近文安、霸县,过去是土匪窝子。日寇侵入华北以后,这一带匪势依然十分猖獗,日军曾几次出兵也未能肃清。后来特务分子川岛芳子(金璧辉)向日军当局建议,将土匪招降后交由袁文会统辖,改编为“袁部队”,袁文会任大队长,以日本人济川为顾问,直接受日军指挥。这个“袁部队”在文安、霸县一带经常进攻解放区,残害抗日军民,骚扰乡里,鱼肉百姓,干尽了坏事。

(7)供敌妇女

日本侵略者为了满足其鬼子兵的 *** ,在军队中设立所谓“随营 *** ”,指使汉奸们为其提供中国妇女,供官兵玩乐。袁文会手下妓院很多,曾多次把一批批 *** 强迫送往日本侵略军军营中。这些 *** 受到敌人的百般蹂躏,结局都非常悲惨,折磨致死者为数不少。

(8)窝匪销赃

袁文会与天津周围各县的一些土匪都有所勾结,并极力掩护他们。如著名的土匪头目刘桂堂(外号刘黑)、刘辅臣、柳小五等,经常大摇大摆地进入天津市区,并且在市内都设有公馆。他们所以敢于如此招摇过市,就是由于与袁文会搭上了关系。这些土匪抢劫窃盗来的赃物,往往也是送袁文会开设的“押当店”转手处理,彼此分肥。

此外,袁文会还犯有拐卖人口、霸占女伶、私设公堂及放高利贷(开设“押当店”)等种种罪行多真是恶贯满盈,罪不容诛。

四、袁文会与刘广海的“狗咬狗”

恶霸刘广海在天津也是一个地头蛇,与袁文会是冤家对头,彼此斗了二十多年。两个人虽都属于安清帮,但袁文会是依靠日本人起家的,而刘广海却是以 *** 反动派为后台,两个人各有政治靠山,都想压倒对方,独霸天津。

刘广海是天津西头人,早年与其兄刘广庆同在西头南大道大酒缸胡同以卖柴草为生。刘广海好逸恶劳,流氓成性,后来拜另一个安清帮头目、北京人王文德为师,又收罗很多党羽,称霸一方。

远在一九二六年直鲁军阀统治天津时期,刘广海曾在日租界一个妓院里与袁文会手下人郭筱波、王恩贵发生口角,事后双方约定日期,在南马路丁公祠决斗。刘广海找他的师父王文德,袁文会也找他的师父白云生,双方各自动员大批打手,准备来一场大斗殴,拼个你死我活。此事为军警督察处南市分处处长张凤岭知悉,他为了避免安清帮的自相残杀,届时派出了大批军警,在双方摆开阵式正要动武时,赶到现场,把双方斗殴人员冲散。这次大武斗虽然避免了,但袁、刘之间的嫌隙并未消除。

一九三五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西头赵家窑有一个干暗娼的李筱波,准备从谦德庄接出一个 *** ,他怕事情不顺手,特意约了刘广海手下大将宋国柱(绰号宋秃子)一同前往。这时刘广海正要到日租界万国公寓办事,李筱波就雇了一部汽车,三个人乘车直奔万国公寓而来。正在此时,蓬莱街太平里的“花会”开筒,袁文会的喽哕布满街头,有人认出了刘广海和宋国柱,以为他们是来寻衅闹事的,马上报告了袁文会。袁文会也不问青红皂白,立时怒火冲天,派了他手下的祁国富,郭筱波、国文瑞等多人前往万国公寓打架。刘广海见势不妙,便从后门逃走,宋国柱被团团围住,终以寡不敌众,被来人打昏在地,又被郭筱波在肋处捅了一刀,当即一命呜呼。日租界警探闻讯后,一方面通知中国法院验尸,另一方面追查凶手。袁文会徒弟李子扬情愿顶名投案,被日租界当局转送中国法院。刘广海也到法院指控袁文会打死人命。开庭后,刘广海坚不承认李子扬为杀人凶手,李子扬见人命关天,也翻供否认自己杀人。法院见案情复杂,决定将原被告双方扣押待审,并准备传袁文会到案。

此时河北省主席是于学忠,于部有个师长董英斌,驻防杨柳青,他也是王文德的徒弟,与刘广海是同参。董闻知此事后,便出头将刘广海保释出来,并支持刘和袁打官司。

万国公寓血案发生后,震动了整个安清帮,一些青帮头子如厉大森、魏子文等都出头为之调停,上海的青帮头子黄金荣也派人来津从中调处。袁文会自知理亏,所以情愿为宋国柱出大殡,赡养死者家属。不料想刘广海不依不饶,厉大森等人也就罢手不管了。法院多次传讯袁文会不到,最后下了拘票;袁见事不妙,便远逃大连去了。

大连乐户公会会长刘文奎是袁文会的好友,此次袁前来避难,受到刘的盛情款待。袁在大连居住期间,经刘文奎的介绍,结识了不少日本人,这就为其投靠日本打开门路。直到“七七”事变爆发后,袁文会才返回天津,其后不久刘文奎也来天津小住。通过刘文奎的牵线搭桥,袁文会又与日本宪兵队曹长莳苗等人拉上关系,从此,袁便积极投靠于日本帝国主义卵翼之下。

袁文会返津,刘广海感到威胁很大,躲在家里不敢出面。后来经人居中调解,袁、刘二人见了面,互相都赔了不是,表面上言归于好了。此后刘广海居然也敢到日租界活动,并在闸口街东方饭店开了一个赌局。他没有提防袁文会还在暗算他;不久,袁文会便勾结莳苗把刘广海逮捕,解至日本宪兵队。不料刘广海 *** 逃走,奔往上海去了。

刘广海亡命上海,本想投奔青帮头子黄金荣。几年前黄为宋国柱命案一事曾派人到津调处,刘不识抬举予以拒绝,使黄的面子上很不好看,因而对刘来上海表示冷淡。刘自知没趣,在上海呆不下去,便带着在上海新讨的一个小老婆远走内地去了。

日本投降以后,袁文会被捕关押,有一天监狱里忽然传出一个消息说:有一个 *** 要人来看袁文会,时间不久果然有一个人衣冠楚楚、昂首阔步地进了袁的牢房。袁文会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羞得满脸通红。来人正是袁的死敌刘广海。当时刘身为天津市的参议员,又是伪国大代表,莫怪其趾高气扬,神气十足了。刘广海探监后,袁文会对人说,这是他一生中最难堪的一件事。

“八一五”日本投降后,袁文会自知靠山已倒,难逃公道,因此每天躲在家里,不敢轻举妄动。有一天袁外出时,路遇刘广海手下的高玉普,高为了给刘广海报仇,把袁扭送警察局。袁文会的家属四处托人营救,其徒子徒孙则写恐吓信给警察局,扬言如不释放就采取最后手段云云。警察局局长李汉元认为案情重大,不便久押,马上派了大批警察沿途警戒,将袁文会解送法院审理。 *** 法院也认为此案非同小可,提审时唯恐押送途中生变,只好由法官亲到狱中就审。袁文会虽被囚禁,但威风不倒。

当时一些重要汉奸如伪市长温世珍、伪财政局长 *** 图、伪教育局长何庆元、伪市长周迪平、特务头子徐树强、汪伪 *** 外长徐良等约四十余人,都关押在男二监,袁文会也同押于一牢内。

这些被关押的汉奸,过去生活上养尊处优,舒服惯了,一旦锒铛入狱,感到困苦难忍。当时监狱典狱长祝捷三,系 *** 图的好友及旧同僚,于是便由李出头向典狱长央求改善生括。祝捷三表示男分监尚有几间房子可住,但因年久失修,破旧不堪,需呈报上级拨款修缮,短时间内无法解决。汉奸们一听,都表示情愿捐款修理,当场每人各认捐五万元。就这样修好了一些房间,经过油漆粉刷,如同别墅一样,三五个人住在一间房里,同时又由家里送来钢丝床、绸缎被褥、毛毯等物。过去汉奸们的饭食,多由家属每天送来,很不方便,祝捷三决定让聚合成饭庄到男分监设立小灶,每天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汉奸们在狱中有的看书,有的写字,有的下棋,悠闲自在,还可以随便接见家属。这就是汉奸们在 *** 监狱中的生活写照。

袁文会在 *** 监狱中被关押了三年多,可以说是连一根汗毛也没有触动 。

袁文会的介绍

袁文会(1901一1950),民国时期黑社会头目、汉奸,被称为天津教父,祖居天津南门外芦庄子(又称芦家庄)。他脚行出身。1926年加入安青帮会,收徒聚众,成为天津安青帮首领。1937年七七事变后,袁文会充当日本宪兵特务,开设赌局、花会,代敌抓捕迫害华工。1950年被人民 *** 镇压。

安青帮一共有多少人

安青帮”手下门徒多达几万人,被人称天津教父。

说到民国时期上海青帮大佬之一的黄金荣,相信大家都了解过吧,黄金荣打个喷嚏,上海都会发生个小地震。但在民国时期的天津市,有一个人物也几乎有如此大的能量,他就是天津安青帮的首领袁文会。袁文会的势力在当时的天津那是相当厉害,被本地人称之为天津教父,哪怕被枪决后也被葬的风风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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