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芒(张光芒南京大学)

 2023-09-21  阅读 12  评论 0

摘要: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张光芒,以及张光芒南京大学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第二届长江杯儿童文学大赛获奖名单为什么不出来?出来了,可以登陆长江出版社的官网查找名单。第二届长江杯儿童文学大赛获奖名单有一等奖:丁晓原,王舜。二等奖:吴功正,何平,何言宏,黄发有,黄疏亭,傅元峰。三等奖:子川,王辉,孙晓东,张光芒等。为促进现实主义原创儿童文学的发展,鼓励儿童文学创作队伍关注当下少年

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张光芒,以及张光芒南京大学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第二届长江杯儿童文学大赛获奖名单为什么不出来?

出来了,可以登陆长江出版社的官网查找名单。第二届长江杯儿童文学大赛获奖名单有一等奖:丁晓原,王舜。二等奖:吴功正,何平,何言宏,黄发有,黄疏亭,傅元峰。三等奖:子川,王辉,孙晓东,张光芒等。为促进现实主义原创儿童文学的发展,鼓励儿童文学创作队伍关注当下少年儿童现实生活和精神世界,讲好故事,由长江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主办,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集团)有限公司承办,开设了“长江杯”现实主义原创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征集活动。第二届“长江杯”现实主义原创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征集活动于2021年6月1日启动,面向全社会征稿。

中国启蒙分几个阶段

——“新启蒙”与“后启蒙”的对话

摘 要:如何反思并重建中国启蒙,当下思想界存在着两种对立的观点与思路,即“新启蒙”立场与“后启蒙”立场。其争论的焦点问题有:其一,面对中国现代启蒙思想传统,是建构还是解构?新启蒙者认为中国近现代启蒙思潮蕴含着一个自成体系的思想系统,并试图挖掘和再现这一体系;后启蒙者则否定这一体系的存在,着力批判其理性缺陷。其二是关于当前启蒙研究的方法论问题,前启蒙者主张思想启蒙与社会运动的“剥离”,并强调对前者内在逻辑的“整合”;后启蒙者则反其道而行之。其三是未来中国需要怎样的启蒙,新启蒙者认为必须在继承现代启蒙传统的基础上整合西方启蒙思想资源;后启蒙者强调要通过反思现代启蒙传统的理性阙失,耐心打造启蒙的底盘。二者的争论有望使论题走向深入。

关键词:中国启蒙;新启蒙;后启蒙;方法论

面对中国现代启蒙思想传统:是建构还是解构?

张光芒:当下中国思想界正盛行“后启蒙主义”思潮,它挟后现代主义之威,以多元主义与解构主义为法宝,向启蒙主义、理性主义发起了非难、重估与批判。在关于中国启蒙的批判性反思中,您的《自由神话的终结》既具有很大的代表性,也体现出极其鲜明的特色。我惊讶地发现,与几年前的《启蒙与革命》不同,这次您对中国近现代启蒙运动几乎是进行了一次更为彻底的解构,不无“后启蒙”的气势。我并不是不同意这种理性的但又充满激情的批判姿态,问题是反思并不等于将其鞭挞得一无是处,乃至全盘否定而后快。

张宝明:如果从人类自由思想史的视角透析中国近现代的启蒙,我始终坚持自己的观点:为什么声嘶力竭鼓吹了一个多世纪的启蒙居然在历史的顿挫中表现出更多的无奈和尴尬?中国近代百年一瘸一拐的步伐在“五四”那里找到了严酷的证词。这也是我一直没有放弃对近代启蒙进行解构、批判并不断深化的原因。我之所以将启蒙的阙失归结为“自由神话的终结”,其根本原因还在于我们无法避开戊戌变法、辛亥革命乃至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种种拷问:理想与现实、手段与目的、“个人自由”与“群体合力”的吊诡足以让启蒙的神话破灭。与此不同,您的《启蒙论》不承认这个神话的破灭,对其有着强烈的价值迷恋,并表现出惊人的“自圆其说”的建构性。“新启蒙”的意味十足。不过我仍然怀疑这种从“形而上”到“形而下”的深刻体系的历史本真性;尤其您对中国传统启蒙思想资源的强调,视角确是非常新颖,但若从启蒙的终极关怀意义上说,仿佛是一种刻意异化的论调。

张光芒:我提出中国近现代启蒙运动蕴含着一个自成体系的思想系统,绝不仅仅是为了与“后启蒙”者相对抗或标新立异,而是对一种历史的逻辑的深度存在的揭示,同时也出于对当下研究中既无视“中国化”启蒙思想资源的“远传统”,亦忽视五四以来的“近传统”的做法的失望,对此你也可以说是一种“重构”。而之所以强调“叛逆的传统”是一种“前启蒙”[1],构成了现代启蒙的内在思想资源,既是对那种将中国启蒙视为“舶来品”的流行观点的反拨,也是基于对文化发展客观规律的尊重,而且我认为只有建基于这种“内在理路”(inner logic),才有思想体系可言。不同的思想理路使我们在情感与理性、文化与政治、大我与小我等一系列有关启蒙的关系范畴上,表现出十分尖锐的分歧。比如你认为五四先驱的“人”的理想一直在“大我”与“小我”之间摇摆,并最终使“大我”吞噬了“小我”,难以把握“人”之趋向;而我恰恰以为五四启蒙的底蕴正在于它在“大我”与“小我”之间取得了某种逻辑上的和谐。

张宝明:不能不补充一下,要是“大我”与“小我”取得了逻辑上的和谐,就不会有“主义”上的饮鸩止渴、“秩序”上的懵懂错乱了。我们知道。就“大我”而言,它带有极强的“泛化”色彩,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膨胀为一种“ *** ”的集体理路;就“小我”而言,它会在自由理念的诉求中走向“个人”的独立、自主与完善。我在揭示近现代思想史上的“摇摆”现象时,既注意到了“大我”与“小我”的在短暂时间的一度平衡,也就是你所说的“某种逻辑上的和谐”。但纵观思想先驱在每一个历史时段的表现,这种“和谐”毕竟是“某种逻辑上的”,最终还是会在一种或几种思潮的诱惑下走向偏执。鲁迅先生不就这样述说过历史的痼疾与沉重吗?他说:“中国人向来有点自大。——只可惜没有‘个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爱国的自大’。”[2]为此,他曾经与五四同仁们一起为“个人的自大”,为“小我”与“大我”的平衡作殊死的拼杀。但是无论是鲁迅、陈独秀,还是戊戌变法时期就声名大震的梁启超以及五四时期暴得大名的胡适,他们在“大我”与“小我”的关系处理上总有点“虎头蛇尾”、“始乱终弃”的味道。

五四新文化运动前期“人”声鼎沸,一时间,“个性”、“灵明”、“精神”纷纷攘攘。而随着1919年春天“巴黎和会”不祥之声的传出,再度民族主义情结的高昂,而且它压倒了一切自由精神价值的“生产”。加之本来我们的启蒙者就对个人与国家、社会的关系缺乏脉络清晰的“公”、“私”之辨,于是以个人主义为取向的价值观念和以集体主义为导向的价值观念在无限的困惑中的厮杀。由此,“人”的不确定性在执意启蒙的思想家那里也呈现出极其严重的困惑。难怪胡适即使到了晚年还总是唠叨个不停:“五四运动是对中国文艺复兴的一次不幸的政治干扰。”[3]应该说,胡适的这句话还是颇有深意的。

张光芒:恰如您的书名所暗示的,“自由神话的终结”其实也就是中国启蒙的终结,乃至“历史的终结”,这是目前学术界一个颇时髦的术语。但时髦不等于有效,对中国问题而言,这些西方“后主义”时代的思想逻辑尤其缺乏诊断问题的能力。我承认您对五四一代先驱者的“摇摆”和“倾斜”有着敏锐与深刻的一面,但这种反思是否就意味着中国近现代启蒙完全缺乏体系性、建构性与内在的深度模式呢?绝不是这么简单,我认为这种“终结论”有一个“价值判断的移位”问题,即在材料论证与思想结论之间存在着逻辑上的漏洞。因此,我们不能不对当下思想界研究启蒙问题的方法论作一番清理。

当前启蒙研究的方法论问题

张宝明:所谓“终结”,既是说一个时代的结束,同时也宣布了一个 *** 的开始。其实,我的话语已经暗示了启蒙潜流的波涛汹涌,只是换了一种面貌而已。值得指出的是,我的“解构”更多是建立在统一、综合的方法论上。即是将论述设置在一个“完整”的运动“场”上,譬如政治启蒙与伦理启蒙、思想家与革命家等等。而我看到您的“建构”启蒙论——如果没有读错的话——则是意在“剥离”,即将思想主体的革命家身份与启蒙家身份、政治启蒙与思想启蒙等加以分离。

张光芒:的确,我们在观点上的分歧,恐怕在根本上与所持理论资源及方法论有关。您说的“剥离”也的确是我有意识追求的方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启蒙是应社会问题的需要而诞生的思想运动,但不应就此认定它只是成为中国现代“救亡”思潮的一个“副部主题”,或被救亡所压倒,它实际上是作为与“救亡”主题相并列的另一个主题而存在的,对“救亡”、“革命”既起着思想上的补充作用,同时更重要的是不断对革命或救亡的结果、功效进行检验,起着反思与矫正的思想功能。作为一种方法论意向,我认为启蒙主义、启蒙运动与政治革命、救亡运动在逻辑上完全是可以并行不悖的,二者即使不可避免地合而为一,也往往是不合逻辑的混杂。对研究者来说,思想的方法应是剥离现象并整合实质,即借用“分析重建”的启蒙思维加以重构。假如说中国启蒙家有时“不幸”地将启蒙家与革命家集于一身,那也无妨,同样需要将其两种身份的实质进行剥离。剥离的方式有两种:一是针对共时性的思想混杂进行逻辑的剥离,二是针对历时性的思想转折进行历史的剥离。比如李大钊、陈独秀都有过由坚信伦理之觉悟系“最后觉悟之觉悟”,到自觉地服膺经济问题的解决是“根本的解决”这一真理的变化。无论这两种思想交织在一起时,还是从思想实践上完成这一转变时,都应避免用其本人表面上的两种思路相互阐释,否则就会陷入逻辑上的恶性循环,走不出悖论的怪圈。作为针对中国启蒙的思想方法,“启蒙家”不是固定不变的思想单元,不具备独立的思想价值,在言说中只有启蒙思想质素才具有独立的意义。

张宝明:这样一来,我发现你关于“五四启蒙运动”、“五四新文化运动”、“现代化运动”等的用法,与人们习以为常的通用概念有所区别,我很担心这种“重新建构”会造成更大的混乱。

张光芒:的确,不少研究者习惯于将“启蒙运动”与“新文化运动”等量齐观,互换使用,比如在许多人那里五四新文化运动与五四启蒙运动是同一个现象、同一个概念。但我认为二者虽然有着密切的关联,也有许多重合的方面,但绝不能将其视为同一个运动。首先,中国的启蒙是一场复杂的理论建构与实践过程及理论建构与实践过程二者之间的复杂的互动过程;而中国的新文化运动较之启蒙运动却更为复杂,甚至极其杂乱。由于新文化的建设运动包含着诸种非启蒙性运动,如政治性运动、农民运动、民族战争等等,这就使它不可能与启蒙运动完全同一步调。这与西方18世纪的启蒙运动差别极大。后者既集中了各个领域许许多多的精英知识分子,又扩展至广泛的社会阶层,使艺术、道德、政治、法律、公共生活较为一致地配合起来,从而成为该世纪西方文化运动的核心内容。而中国的启蒙显然没有在文化运动中取得这样突出的位置。其次,在中国,二者的逻辑中心与思想侧重点也不一样,启蒙侧重于文化心理、思维方式的革命;文化运动则侧重于文化建设与思想的实践。因此,近现代的启蒙运动在文学、艺术、美学诸领域较之在政治、法律、社会制度等方面表现得更为集中一些。另外,“启蒙文学思潮”与“新文学思潮”当然不是一回事;同样,“五四启蒙文学”与“五四新文学”也有较大的差异。后者的范畴远远地大于前者,是一个含混的“家族概念”。

指出研究界熟视无睹的这一现象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将启蒙运动与新文化运动混同起来的做法,存在着一些不可忽视的理论缺陷。其一,它很容易将研究对象简单化、绝对化,比如既可以将新文化运动具体实践的失误归罪于启蒙运动本身,也可以用前者的成绩以证明后者的伟大。反之亦然。其二,这也自然会造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混乱局面,不同研究者之间无法建立起一个公共的对话平台。其三,概念与方法的混乱使人们面对的总是一团无法理清的矛盾,使人们的研究总是从分析矛盾始,到揭示出矛盾终。等我们厘清这些逻辑上混乱,就会发现,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失误固然有来自于启蒙运动自身的理性缺失的原因;但另一个根源尤其不能忽视,那就是前者没有和后者很好地结合起来,造成了更大的理性缺陷。

张宝明:用“剥离”的方法研究近现代启蒙思潮,应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法之一,也是能够取得效果的方法。而且也是对“一概而论”之历史研究的一个否定或说补充。从而把某一个案的问题剥离得“淋漓尽致”。这对学术研究的深入、对空疏学术规范的防范都具有很重要的意义。但是,当我们面对一个思潮、一个重大的历史现象以及一定历史时期的问题时,有时候,这种方法会有“见树不见林”的尴尬。我一直认为历史的发展是由多重因素的组合、交织和变幻搭配而成的。面对由历史链条衔接的因果关系,我们硬要在有机的历史组合中剥离出来“意义”,自然会对我们的研究对象造成被动。譬如说,在一个具体的历史人物身上,其革命家身份与启蒙家身份、政治启蒙与思想启蒙究竟在何种意义上剥离?那种胶着状态又怎能剥离呢?就我个人采用的综合方法而论,无疑是在有意无意中受到了我导师强调的法国年鉴派“长时段”理论的影响。谈到这里,我有一个惊异的发现,那就是:你的“剥离”是为了更好地“综合”,而我“综合”则是为了更好地“剥离”。或许,剥离与综合能否互补则是下一步我们应该考虑的。

张光芒:正如你所言,我强调的另一个方法是“整合”,即从纷繁的近现代启蒙思想潮流中整合出一个体系。我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从表面上纷纭复杂的矛盾中梳理出思想走向与社会走向、潜在力量与显在力量的区别,以避免逻辑上的混乱。比如你一方面认为五四启蒙太政治化了,应该将重心放在“伦理觉悟”之上;另一方面又认为五四的道德追求缺乏“政治的配合”,不能从抽象的形而上层面真正“外化”,[4]这样未免自相矛盾。

当我们从建构论的角度挖掘中国近现代启蒙思潮的原创理论体系与文学精神,完全可以侧重于探讨其深度模式及逻辑同一性的一面,这时,非启蒙、伪启蒙或反启蒙的文化、文学思潮就有必要涉及较少或有意避开。同时,启蒙思潮范畴内也存在大量的自相矛盾的现象,比如在同一个启蒙思想家或作家的思想探讨中,既有发展变化的时候,也可能有自我否定的时候。对此现象,不妨采取“共时性”和“归约化”的原则,即强调并不是一个启蒙家的所有思想都属启蒙主义范畴,当他的思想与同时代原创启蒙精神在深层次上相通时,即将其纳于启蒙主义的视野;而将那些思想归诸深层次的原创启蒙体系,就需要看它是否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大多数启蒙思想家的精神意向。这就意味着,探讨原创思想不可避免地要在强调“关系思维”的基础上求整合,而不是面面俱到。卡西勒在《启蒙哲学》中指出:“启蒙思想的真正性质,从它的最纯粹、最鲜明的形式上是看不清楚的”,“只有着眼于它的发展过程,着眼于它的怀疑和追求、破坏和建设,才能搞清它的真正性质。”“通常被认为是由千差万别的思想成分凑成的大杂烩的启蒙哲学,实际上是由一些表述得极其严谨、条理分明的伟大的基本观点统领的。”[5]因此,我们需要注意,由于中国的启蒙主义框架是由许多思想家、美学家、文学家的不同阶段不同层面的言论与其内涵相互作用而显示出来的总体性的逻辑整合趋向,因而切忌对不同论者不同观点孤立看待,否则就会只看到矛盾、悖论,而无法加以梳理。譬如陈独秀有时倡扬“以科学代宗教”,有时又主张以基督教补儒学;有时倡导情感,有时又推崇知识,表面上的冲突性很强。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这种冲突产生了逻辑张力,构成了启蒙的真义,否则就谈不上启蒙主义的“中国化”。

张宝明:有意思的是,我十分注重的另一个方法,即求“统一”与你的“整合”论也不无对立之处。这个统一是在“对立”前提下的“统一”。就像你在指出我的“未免自相矛盾”之处一样,当我在“解构”世纪启蒙思潮的时候,如同你有一个基本预设一样,我也是有一个基本框架的:那就是,“戊戌”与“五四”先驱都没有能够跳出“历史的周期率”。他们的惊人相似之处在于,一方面谋求独立自主、个性自由;另一方面又在不自觉地因袭“负担”。一方面是个人觉醒的意识,另一方面则是集体无意识作祟。所谓的先驱大多是“穿新鞋走老路”的先驱,所谓的“新民”、“新人”、“新青年”,都是在“新”与“旧”之间摆不平的生命个体。就你所指出的矛盾之处来看,我的“五四启蒙太政治化”本意是指,其“工具理性”意识太浓,而“价值理性”太弱。而“应该将重心放在‘伦理觉悟’之上”也并不是我的观点,则是陈独秀的断言。根据我本人的阅读和理解,现在看来陈独秀的所谓伦理觉悟“为吾人最后觉悟之最后觉悟”的观点中“伦理”,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伦理”觉悟。由于五四时期的急躁、浮躁并由此带来了学理论述的疏忽、仓促,我以为这个伦理很可能是“价值理性”意义上的个性自由、民主独立。从他立意要抛弃的“旧道德”、“旧伦理”以及着力提倡的“新道德”、“新伦理”来看,与我们的推断并不矛盾。在文中我所认定的“五四的道德追求缺乏‘政治的配合’”其实也是对五四启蒙的一个批评:一个单纯追求“伦理觉悟”的思想启蒙如何承担启蒙之“重”!

归根结底,这还是对启蒙观念、启蒙内核、启蒙理念的诉求。换句话说,是对启蒙应该是什么的追问。在笔者看来,启蒙既不是单纯的政治——这样启蒙和革命就成了必然的因果关系;也不是单纯的伦理、道德、文化的“建构”。正是在这一点上,笔者的“统一”方法论才有了“用武之地”。也许,这也是光芒先生一个理论“整合”论者已经感觉着并深刻理解着的。我采取这样的叙述范式是从人物个体的心路历程中挖潜启蒙内在的矛盾、悖论及其死结,从而让当下启蒙者“当心思想史上的事故多发阶段”,这样的矛盾难道不也正是你所说的历史的“深度存在”吗?其实,就您所强调的“新启蒙”思维和我个人所认定的所谓“后启蒙”思路而言,两者在立场上并不存在根本的对立,比如您另一本书《中国近现代启蒙文学思潮论》不也专用一编的篇幅对中国启蒙进行反思吗?

张光芒:我在该书中之所以对中国的启蒙进行反思,实际上并不与我强调的方法论相矛盾。揭示中国近现代启蒙文学思潮的原创性体系与精神,并不意味着它没有矛盾和悖论;相反,正是在多元文化冲突中才凸现出启蒙主义的中国化过程;也不是说它在理性与情感等问题上都达到了相当的高度而没有缺陷,而只是强调其特征之所在和其逻辑同一性的思想范式。比如启蒙主义的理论探讨与启蒙文学创作之间,理性建构、理性理想与理性实践之间就常常存在着较大的反差。因此“反思”与“评判”的工作应该意味着,一方面要进一步考察中国的启蒙主义文学思潮在其自身构建中有着怎样的内在矛盾和怎样的缺陷;另一方面,它又是怎样在与启蒙相关的或各种非启蒙、反启蒙的思想因素的冲突中发生变异的,以及这种变异怎样影响了文化与文学现代化发展的进程。否则,若以“未完成的启蒙”来贬低那场启蒙,就会犯“以成败论英雄”的低级错误。从某种意义上说,未完成不正证明了启蒙的深刻与超前吗?这正如阿伦·布洛克所说,“人类的思想要想得到解放的话:这是一场世世代代都要重新开始的战斗!”[6]

未来中国还需不需要启蒙?需要怎样的启蒙?

张光芒:尽管在方法论问题上我们彼此有着很大的分歧,而且看来一时也难以达成共识。但我发现我们有一个极其一致的方面,那就是都认为中国的启蒙远未完成,重提启蒙问题,重建启蒙体系,重整启蒙运动势在必行。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基本出发点的一致性,才使我们有了一个对话的平台,也使这种讨论越发显得尖锐。

张宝明:其实,我们也许都是目前中国另类启蒙的代言人。有意思的是,我们不是“超越启蒙”、“回归五四”的简单认同者,对“超越启蒙”的“超越”、对“回归五四”的“回归”表明我们已经走出曾一度让我们痴迷的历史乌托邦。既然我们都认定了启蒙的必要性,那么你我的“面对面”在本质上还是“启蒙如何一路走好”的问题。

张光芒:首先,我认为21世纪的中国是个迫切需要启蒙的世纪,甚至较之20世纪这个文化课题更为突出。经济学界现在有一个说法,认为中国还需要20年才能完成工业化,然后再需要30至40年实现现代化。也许有人认为这个估计有些保守了,但我觉得这个估计其实是“冒进”了。因为它主要是建立在经济指标、社会结构等因素上面的;并没有将国民性问题、社会文化心理结构的整体提高等这些“现代化”的“内在”指标充分估算在内。

张宝明:如果我们承认现代化首先是“人”的现代化这个理论前提,那么我们就可以肯定地说,再也没有比启蒙显得更为迫切了。这样说并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故意显示我们立意命题的重要。如光芒先生所说,毕竟民族的社会文化心理结构这样的“内在”指标不好用经济数字或其他数据来换算。不过,同时也应该看到,启蒙的表现形式是多种多样的,不一定非要是轰轰烈烈的一场运动才算是启蒙。客观地说启蒙的潜流一直是在进行的,而且采取的形式也是较为稳健的。20世纪激进浪潮曾经一度一浪高过一浪。今天,我们不需要热火朝天的景象了;需要的是能够冷静地梳理启蒙阙失、耐心打造启蒙的底盘、立意寻找良知外化的意义守成者并不断使之一天天多起来。

张光芒:我十分赞同“耐心打造启蒙的底盘”这一富有远见的提法。这一点既涉及到启蒙思想资源问题,又离不开启蒙哲学的基本理论问题。一个十分迫切的任务是重新梳理建构我们的启蒙资源。一方面是对于西方启蒙,几十年来我们一直存在着有误解。比如有人一直认为启蒙主义就等于理性主义,这就很成问题。如果将伏尔泰的理性主义和卢梭的浪漫主义作为西方启蒙内在张力的表现,就会有助于我们找到“历史现场”的感觉。另一方面,我们还要重新理解中国的启蒙资源。有两种倾向值得注意:一种认为,我们的启蒙只要回到五四就行了,就解决问题了;另一种则认为五四启蒙失败了,现在它更是过时了。这两种倾向都不具备可行性。我们必须对五四以来的启蒙传统重新理解,尤其要重新发现被遮蔽的东西。在此基础上继承现代启蒙传统,同时整合西方启蒙思想资源。“打造底盘”还意味着必须以“扎硬寨”的精神,敢于面对“什么是启蒙”这样的纯粹的理论问题。这个问题,在康德的时代,康德做出了回答;在福柯的时代,福柯做出了回答;在中国的今天,我们也要做出回答。这个问题不首先做出回答,争论就不会消失,思想就不会深入下去。这也是21世纪真正的启蒙能够到来的希望之所在。

张宝明:说到希望,我以一位后启蒙主义者的立场解构20世纪的思想文化启蒙史并不是本意。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要为20世纪的坎坷、沧桑提供一个历史的注脚。作为一位人文知识分子,在很多情况下,世纪先驱走过的百年心路也不断地辐射到我身上,因此我的写作过程也是和世纪先驱心灵互动的过程。这也是我说过的“我批评的就是我自己”的原因。今天,我们已经无法苛求先哲,但至少我们可以避免再走那条弯曲的路。他们很多有益的思想遗产将是值得我们借鉴的宝贵精神财富,“解构”不是“破坏”,“批评”不是“指责”,在先驱建造的历史绿洲中再添加营养、滋润雨露,也许会将我们的启蒙之路走得更好!如同我曾经指出你的“建构”是“虚拟的历史”一样,先生所立意“建构”并希望“一以贯之”的启蒙架构,也正是我所提倡并举双手称赞的启蒙路径之一。

最后,愿我们在启蒙求索的道路上为民族强盛、国民福祉的到来祈祷!

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谁能给个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全国几个比较好的硕士生导师的名字?

北大:陈思和 严家炎 洪子诚 陈晓明 赵园 钱理群 王富仁(鲁迅研究的很深刻)

南京大学:丁帆(乡土文学方面成就较大)

人民大学:程光炜

复旦:谢冕

北师大:张清华 杨联芬

首都师范大学:陶东风(文化研究) 张志忠

辽大:王春荣(在国内的女性文学方面颇有建树 不过07级的硕士是她最后一次带了 之后她就只带博士了)

论大众文化与文学作品的整合

论大众文化与文学作品的整合

论文关键词:大众 作品 影视剧本 改编现状 深层原因 雅俗共赏

论文摘 要: 目前,文学作品被改编成影视剧本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以影视为代表的大众文化与古老的传统文学之间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本文就是在此基础上,了解这种文化现象的现状,分析此文化现象的成因,从而预测文学的发展趋势。 

引言

进入二十一世纪,中国民众在自觉或不自觉地接受着带来的各种新鲜事物,其中正面临着一个更深层次的困扰,即、价值规范和文化观念的急剧变化的问题。

我们应当关注中国文化的发展趋势,在社会市场经济和功利心态的引导下,人们放弃了以传统精英文化为代表的深度文化,取而代之的是以现代大众媒介为依托,以此时此刻为关切中心的消费文化,即大众文化。以下就此文化转型中的一种文化现象作具体分析,透过这种现象来探求这场文化转型的深层原因。

一、影视文化中文学作品改编的现状

“从小说到影视”是一个常说常新、屡谈不厌的重要话题。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影视创作中对文学作品的借鉴和改编,带来了影视剧丰富多彩的形态,特别是当代生活内容、生活观念及生活状态的丰富多彩,使影视剧的改编和创作呈现出多元化的风格,从内容到主题涉及到当代生活的方方面面,形成了影视艺术一道重要的风景线。

文学作品中的深刻思想,畅销小说中的动人情节,成为不同导演所钟情的改编对象。[1]经过改编而成的影视剧,不仅在当代影视界占有一席之地,而且在世界大奖的评选中不同凡响。德国施隆多夫的《锡鼓》,美国的《克莱默夫妇》,我国的《红高粱》、《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等都是世界影坛上不可多得的精品。由此可见,即使在影视技术与艺术走向成熟的今天,改编仍然方兴未艾,正继续创造着一个个动人的“银幕神话”。他们独特的艺术魅力在向我们招手,吸引我们深入其中,探究一二。

目前影视改编创作呈现以下几种状态:

(一)对古典名著的改编

中国古典小说创作最繁盛的明清时代,已聚集了众多改编者的目光。四大名著被首先请上银屏,一饱国人眼福。此外,《聊斋志异》、《封神演义》、《三言二拍》等一系列古典名著也不甘落后地在银屏上创造着各自的世俗神话。不难看出,观众对其喜爱程度和观赏热情远远超过了根据外国名著和名著改编的影视剧。从这一方面恰恰可以看出中国悠久的文化强大的生命力。

(二)对历史题材的改编

在《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这几部古典名著被逐一品尝后,改编者开始逐个朝代寻找可供改编的历史素材。于是接踵而来的《末代皇帝》、《秦始皇》、《唐明皇》、《康熙大帝》等历史剧争相出台,它们多以长篇连续剧的面孔出现,极尽述说之能事,由点及面,极力铺陈。从当今上映和正在拍摄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来看,数量之多,规模之大令人咋舌,而且每一部都在数十集以上。在中华浩浩荡荡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改编者可谓“溯洄从之”,没有一个朝代不曾被涉猎。

(三)对当代畅销小说的改编

畅销小说一直是影视剧改编所钟情的对象。“畅销”意味着通俗,流行,意味着被当时的社会大众所接受和欢迎,意味着有较高的商品价值。这一切都是影视剧作为大众传媒本身所需要的。因此,影视剧和畅销小说似乎有着天然的亲缘关系。对畅销小说的改编往往使影视剧更为畅销,而且经常会产生国际影坛的扛鼎之作。如《辛德勒的名单》(根据托马斯·肯尼利同名纪实体小说改编),《侏罗纪公园》(根据迈克尔·克赖顿的同名长篇小说改编),《阿甘正传》(根据温斯顿·格卢姆同名小说改编)。

二、改编热潮的深层原因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转型不可逆转的趋势呢?

本雅明曾把和文化的发展分成三个阶段:传统的乡村,阶段以及二十世纪高科技社会,对应着的分别是故事——现代主义与诗歌——媒体。这一观点说明了从讲故事的口传方式,经过特别的文学发展到机器作为媒介的传播方式。[2]

因此,在当下,以大众媒体为核心的媒介必将对文学秩序产生强烈冲击。正如有学者认为,在高度信息化、技术化、商业化语境中,世纪之交的社会已从“读写时代”进入了“读图时代”,而影视即为“读图时代”的典型代表。究其原因:

其一:文学隐藏在单一的语言载体中,而影视是把、雕塑、绘画、、文学、戏剧的诸因素综合起来,故事和戏剧情节是图像的动态,音乐伴随着图像,图像隐含了思想,反映着生活。[3]读文学,我们首先看到的是文字;看、,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图像,听到的是声音。因此,“读图时代”的来临也标志着由文学主体转变为影视主体。

其二:文化主体两个向度的变化,无疑给由传统延伸而来的文艺受众带来接受方式的改变,而最直接的改变,就是由欣赏型转化为消费型。[4]从某种意义上说,消费心态是90年代文艺受众的最主要的艺术意识方式,“消费”已成为话语中心,在这样的文化语境中,消费者的消费倾向日益凸显,“看不见的消费之手”不仅是外部的制导因素,更直接渗透到文学的组织、生产、流通与接受过程中。纯文学生存的空间越来越窄,时代的文学从写作到出版再到评审,已经越来越难以抵抗商业化与消费主义思潮的冲击。

其三:在文学中,形象和思想通过文字这一载体间接地表现出来,而形象和思想又源于作者的心灵,可以说文学的白纸黑字始终是由心灵来灌注的。而电影、电视都是以一种技术力量在改变着文学所依托的那种自古而来的观念体系,在影视文化中,从表层到深层,从现象到本质,已经不同于心灵活动的微妙,不同于文学表现的诗意,而是一种能“看”得见的图像,它带来了新的时空观和本质观。在影视中,图像是主体,任何人都可以看图像,而在文学中,只有识字的人才能读文学。

三、改编热潮的发展趋势

按照接受的观点,影视艺术创作要实现自身的价值必须通过观众的欣赏。如果一部作品不能为广大观众所喜闻乐见的话,那么它的审美价值就不能得到实现,也就没有任何美学意义。欣赏它的`观众,层次越宽广,人数越多,它的审美价值和意义所能发挥的作用也就越大,文学作品也是如此。[5]因此,在当前社会,不论文学家还是影视编剧或导演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得到大众的喜欢,自然而然,他们就把“雅俗共赏”作为自己作品的美学追求。

那么,我们如何正确理解“雅”和“俗”呢?不同时代不同阶级有不同的理解。我们理解的“雅”是指符合艺术审美特点的规律,有较高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有深意和艺术创造性的作品;我们理解的“俗”是指通俗易懂、为广大群众所喜闻乐见的作品。高雅之作其优点是有较高的思想性和艺术性,缺点是可能不易为广大群众所接受。通俗之作其优点是能为广大群众欣赏,缺点是可能浅显,缺乏深意,甚至流为低俗。因此,更好度是能使二者结合,各取其长去其短,既能有较高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又能为广大群众所喜闻乐见的,这就是雅俗共赏的好作品。

总论

艺术由于其日渐显露的商品化形式,使得现代艺术、现代科技与业生产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以文学作品为代表的高雅文学在面向更广大的读者的“大众化”过程中,也放下了“正统”的架子,不断地向普及的方向发展。人们需要在激烈竞争的工作之外享受到一些轻松、愉快,而影视文化也在做大量的文学和文化的普及工作。高雅文学主动向大众文化靠拢,而大众文化主动向高雅文化提升,这两种“主动”就是现在文学最清楚的格局。我们说大众文学也好,高雅文学也罢,其目的是使读者在 *** 的同时提高文化素养和知识涵养,在陶冶情操的同时得到精神的力量。因此,我们必须正视大众文化已初见端倪这一事实,通过良性地引导高雅文学(以传统的文学作品为代表)和大众文学(以影视文化为代表)的整合,在普通民众的生活世界深处挖掘和培育出现代化的人文精神。

注释:

[1]赵凤翔,房莉:《名著的影视改编》,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233—234页。

[2]詹姆逊:《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北京:三联书店,1997年版,第314—315页。

[3]张法:《走向全球化时代的文艺理论》,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第191—192页。

[4]张光芒:《论中国的“第三次转型”》,当代作家评论,2004年,第5期。

[5]李力:《文学格局新变:通俗文学的“升格”与“雅化”》,学术论坛,2004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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